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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 在一起啦
我叫小嗒,白羊座。
她叫盈盈,射手座。
她大我两岁。
我们相遇在户外群,那时的我,除了学习什么都不懂。
二十五岁了,初恋的滋味还没尝过。
她呢,阳光爱笑,长的高挑,小麦色的皮肤,健壮,一看就是个热爱生活,充满活力的女孩。
我们都喜欢户外,只要有空,就约着爬山,攀岩。
山顶的风,岩壁的汗,让我们的距离一点点拉近。
她总是走在我前面,喜欢伸出手拉我一把,有时会莫名的看着我笑,那笑,像阳光一样,融化了我心里所有的不安。
一来二去,我们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,一起后我才知道她分手没多久。
我记得那天,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,我们坐在山顶,她突然转过头,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:
“小嗒,我喜欢你,我们在一起吧。”
我的心跳得飞快,呆呆地看着她,半天说不出话。
她笑了,伸手捏了捏我的脸:
“怎么,吓傻了?”
在一起的第二年,我们就同居了。
住进了她的房子,房贷她负责,日常生活的开销我来承担。
她身材管理得很好,吃饭也很清淡。
大部分时间都喜欢用娱乐来填充空白时间,比较贪玩,爱玩,还喜欢喝酒。
而我,安静内敛,喜欢宅家。
我们是两个极端,却又奇妙地互补。
我承认,我不太擅长经营感情,不太会表达,更不懂得要如何示爱,比较被动,但对她很包容,很照顾。
我总是喜欢说一些伤人的话去刺激她,来寻求她的关注。
我知道这样不好,可我就是控制不住。
她喜欢喝酒,喜欢晚归,喜欢放假了到处游山玩水。
02 一厢情愿
我们一起去旅行过很多地方,那些照片里,记录着我们手牵着手,走过山川湖海的模样。
有时候是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她脸上,有时候是黄昏时我们并肩坐在海边,看潮水一点点将沙子吞没。
那时的我们,总觉得时间会一直这样慢下来。
我们也幻想过老去的样子,搬到一个安静的乡村,屋前屋后都种满玫瑰,一到雨季,花瓣随风起舞,就像它们为我们跳一场不知疲倦的舞。
我们还说,要种很多蔬菜,等丰收时一起腌制过冬。
说着说着,我们就窝在床上打闹起来,笑得没心没肺,彼此抱得更紧。
她趴在我身上,用最轻却最坚定的语气说:“我真的好爱你啊。”
我也回望着她,心里安静得像月光落在水面。
我从没想过分开,更从没想过离开她,一想到没有她的日子,我的心脏就像被掏空了一块,风一吹,就疼得发颤。
我们会吵架,会冷战,但不会让糟糕的情绪过夜,她很擅长化解矛盾,而我小孩子气,也好哄。
我一直以为,我们的爱,会像山顶的磐石那样,历经风雨也纹丝不动,永远都在。
她向我表白的那年,我们就坐在一块巨大的山石上,身后是风,眼前是山谷,她眼睛里藏着光。
那时,我真的以为,我们会一直走到老。
03 发现了秘密
今年,是我们在一起的第八年。
她却越来越冷淡了。
我开始察觉到不对劲,她早回的次数越来越少,即使回来了,也总是抱着手机,对我爱答不理。
她对我的爱答不理让我更不想理睬她,两个人说不了几句话,火药味就越来越浓。
直到我拿起她的手机。
那一刻,我的世界轰然崩塌。
她的手机里,是她和户外群里的一个“搭子”的聊天记录,后面几年我忙着实验,很少去户外,之前的qq群解散了,又有了微信群,我不在里面。
我看着那些亲密的称呼,那些暧昧的对话,手开始颤抖,指尖冰凉,脑袋一片空白。
八年,我们共同生活了八年,从没分开过。
八年经营的感情,竟然输给了半年的“悸动”?
她动摇了,而我还傻傻地坚守着我们的承诺,像个被遗忘的守夜人。
我拿着手机,冲到她面前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,止不住地往下掉。
“这是什么?你告诉我,这是什么?!”
我的声音带着哭腔,带着绝望,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嘶吼。
她夺走手机,带着一身的寒气和说不清道不明的疏离让我别乱动她的东西。
“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对方?你是不是要跟我分开?”
我哭得稀里哗啦,声音都变了调。
“这八年算什么?一个人能有多少个八年?从二十五岁到三十三岁,我最美好的年岁都给你了,你!”
她站在那里,无动于衷,甚至是冷漠不耐烦。
她的眼神里,没有一丝愧疚,只有疲惫和厌倦。
“我最好的年纪也给了你啊!”
她终于开口,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,更多像是在抱怨。
“我真的累了,不知道如何继续,不是不爱了,而是不知道如何爱了,每次沟通都是争吵,回家都是冷战。”
我指着她,声音带着愤怒和委屈,每一个字都像从胸腔里挤出来一样。
“我问你,你经常不回我消息,天天外面玩到十一二点回来,把家当成了客栈,把我当成了什么?”
“你能不能不要永远在指责我,怪我?外面工作已经很累了,下班想要开心点,回家想要开心点,但是你呢?不是无理取闹就是找茬!”
她提高了声音,语气里充满了烦躁。
“在你眼里,我是一个如此无用的人,对吗?八年了,洗衣做饭是我,你生病了照顾你是我,我承认我说话没分寸,爱发脾气,但只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,为什么你眼里只有我的缺点?每次争吵都是针对我的缺点?是因为不爱了,所以缺点才越来越影响到你,对吗?是因为她出现了是吗?”
04 放不开
每次我提起那个“新人”,她就走开了,逃避着我的问题。
以前,我每次哭,每次闹脾气,她都会哄我,耐心地给我做好吃的,陪我看电影。
现在,她只会无动于衷,一走了之。
人都是有了新欢,心会变硬,对吗?
我开始示弱,开始挽留。
我努力好好说话,给她做晚餐,找话题和她聊天。
我像一个卑微的乞丐,乞求着她施舍一点点爱意。
但她像看不见,听不见一样,对我所有的努力都视而不见。
“在你身上,爱情是流动的,对吗?当初你抛下你的前任追求我,换来的结果就是我又被抛下,你重新追求新的人,这是我应该得到的报应,对吗?”
我看着她,苦笑着嘲讽自己,眼泪再次模糊了视线,可她依旧没有回头,选择了离开。
一次又一次,每次我都以为她会停下,可她从未犹豫。
我真的失去了她。
我们共同生活了八年,那是一个属于“我们”的家,柴米油盐,锅碗瓢盆,连牙刷和杯子都习惯成双。
我们早已不是简单的“你我”,那些牵扯在一起的东西太多太多了,不只是物品,是回忆,是曾经深爱的痕迹,是我放不下的全部人生。
我舍不得,我真的不想离开她,哪怕心碎,哪怕伤痕累累,我也愿意原谅她,只要她还愿意回头。
可她却越来越决绝,像是那个新的人给了她整个未来,而我,只是她过去的影子。
我们分房睡了。
从那天起,每一个夜晚都像被拉长了一整年,安静得可怕,冰冷得刺骨。
最痛苦的,是每天回到这个家,面对一个已经不爱自己的人,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生活下去。
那种感觉,比彻底分开还要残忍。
可我,依旧没勇气看不到她...
任凭我伤害自己,哭到晕厥,跪着求她,她都是一副很绝情的样子。
我见识到了一个人爱你时的面孔,跟不爱你时的面孔,究竟有多割裂。
那种巨大的反差,像一把钝刀,一点点地凌迟着我的心。
有一天,她对我说:
“我不会赶你走,你爱住就住,不爱住了就搬走,但是,你已经没有任何身份和理由去阻止我带其他人回来。”
听见这话,我的心彻底碎了。
就是那种,你的世界还有她,她却再也不要你了。
一想到可能会失去她,我的心就像被生生碾碎了一样,碎得一点不剩。
我真的舍不得她啊,可面对一个不再爱我的人,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?
我像一个在深海里拼命挣扎的溺水者,越挣扎,周围的水越冷,越沉,甚至把我整个人慢慢吞噬。
我的爱,在她的冷漠里,一点点枯萎,发霉,烂掉。
我不知道,我还能撑得下去多久。
但我清楚地知道,再这样耗下去,我连自己都会慢慢失去,失去自尊、失去勇气,失去那个曾经明亮坚定的我。
可我真的没有勇气搬离这个家。
一旦搬走,就像亲手承认了这段感情彻底结束了,我还想欺骗自己啊...
我怕那一刻真的到来。
我怕她彻底消失在我的世界里,怕听不到她的声音,怕再也看不到她的背影,更怕一觉醒来,连她的气息都没有了。
哪怕她已经不爱我了,我还是怕...
怕这个曾让我满心欢喜的人,从此只活在回忆里。
所以我还留着,哪怕只是留在她生活的边缘,哪怕只是一个影子的位置。
也好过从此再没有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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希望她能成为你的精神后盾和永远的娘家人,一起进阶,一起成长,也愿你我不必追光,去成为那束光。